杜慧：柬埔寨·洞里萨湖·水上人家

    洞里萨湖，东南亚最大的淡水湖。又称金边湖，分旱、雨季。正因为旱季、雨季的不同，水面的面积可以从2700平方公里增加到约10300平方公里，深度也有0.9--3米增加为9--14米。面积和水位的变化，也使当地的居住形式具有很大的特色。
    很多的有关洞里萨湖的知识，从百度的词条获得，公司集体旅行的计划伴着期待我们来到柬埔寨的暹粒。
    之前经由泰国来到柬埔寨，大家对东南亚的印象感觉颇好，兴奋之情继续高涨并蔓延。
    清晨，我们坐上了从暹粒到洞里萨湖的旅游专车，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，突然让我回忆起80年代的中国城镇之间穿梭的公共汽车，破旧的大巴车，快速行驶，带起的尘土，飞扬在疾驰而过的两侧的树上、建筑物上。车速快，并且摇晃、颠簸，不时，还会因为路边突然窜出的老牛而急刹车，在我们惊恐之下，司机师傅竟说，习惯了。一旁的导游也可能早已习惯，还开玩笑的说，这条路被当地人叫做“马沙鸡”路，“马沙鸡”在东南亚地区意为“按摩”。
    期待着美丽的洞里萨湖，慢慢的，两侧岸边的建筑也多了起来。称谓建筑，有些牵强。因为是人居住，姑且，称作房屋吧，房屋分上下两层，下面一层有几根木桩支撑，四面通透，基本上堆放杂物并不住人，上面一层住人，当地人称“矮脚屋”。透过车窗，房屋很破旧。     听导游讲，这里居住的基本是柬埔寨人，建造一个这样的屋子只需5美金，但是对很多家庭来说已是很大一笔开销了。
    大概一个多小时，我们终于到了洞里萨湖的岸边码头，准备坐船进入向往的洞里萨湖。
    大家相互举着相机，拍照，嬉笑。
    我们乘坐的电动船已经行驶在湖面上，随着湖面上的景象越来越近，船上的嬉笑声似乎越来越少。     完整的一个村落的模样，清晰的展现在我们的眼前，近乎原始的黑乎乎的吊脚茅草屋，距离我们的很近，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小男孩，半裸着，挥着手，像是在欢迎我们，上午的阳光，温暖的照在孩子的脸上，纯真的孩子微笑着，继续挥舞着双手.......     船，缓缓地行驶着，水面上的景象，越来越清晰，在这美丽的洞里萨湖，竟然有人这般的生活着，从生到死。
    据称，是在越南南北战争时期，越南渔民为躲避战争而来到柬埔寨，成为难民。他们没有身份，被限定在洞里萨湖上，不能上岸，不能从事除捕鱼以外的其他工作。他们的家，或是吊脚茅草屋，或是船，像是村落，也仅仅是称谓，实际上没有任何行政上或者实际上的约束。在湖面上的任何聚集地，随时有船家加入，也有船家离开，自由来去。     居住的船或者屋因为旱季，雨季，改变着位置。
    不变的是，他们惯性的进行着有关生命的一切行为。     太阳，无私的照在湖面上，好像无数钻石散落湖面，发出耀眼的光芒。     突然，一艘小船靠近，打断我的思绪。     这里的孩子，很小就学会了谋生。     同样，他们也拥有快乐。     返程，静坐船头，想起杜甫的一句诗：“安得广厦千万间，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，”当年的诗人，为天下贫寒的读书人而忧，此时的我，为何如此这般的伤感？
    岸边，又在造船，同时，又有一个新的希望在升起。     洞里萨湖的孩子们，不上岸，因为在那里，是他们的全部。
    此时此刻，无关设计，只关乎心。
    上岸，偶遇一群穿着校服，但是赤脚的孩子，正值放学，简单沟通，要给她们拍照，她们非常配合，那个略带含蓄的微笑，竟然一直留在心底。。。。。希望她们快乐！     时辛卯正月初一，在柬埔寨，洞里萨湖。